“包小姐”贴遍中国源于底层性压抑
今天见有博友说“包小姐”的小广告现象,除了揭露这种简单骗术之外,还提醒大伙谨防上当。但那篇文章没有触及根本问题,隔靴搔痒,因此,我决定写篇文章,将靴子脱掉。 包小姐骗局很简单,雇佣几个贴小广告的,具体贴法参见高群书的《神探亨特张》地贴桥段,然后找个女的接电话。有来电者,让傻小子先打几百块钱到银行卡上,做保障金。金钱到账之后,将这个傻小子拉黑。钱汇拢多了,拿着异地取款。这种异地操作方式,便于隐藏,因为当下大陆公安异地办公查案,还有很多不通顺的地方。很多违法的异地取款很多不了了之。 这种小广告是在最近两年才在各大城市红火起来的。十年前,中国城市的招嫖方式很简单,路边租个门脸,挂上朦胧的灯笼,穿个开裆裤门口一坐,姑娘们就可以营业了。那时候,大陆尚未进行对底层红灯区的严厉打击。拿石家庄为例,在石家庄当年最大的红灯区休门妓女一条街,花二三十元,便可以找到二十出头的川妹子,五十元,便是上等姿色的了。这个价码,相对于当下的动辄数百元,也算是工薪消费了。 最近几年,内陆对底层卖淫场所的打击力度空前!拿石家庄为例,二环内的全部底层红灯区均被关闭、拆迁,所有的工薪消费的洗脚房都做突击检查,一旦抓获嫖娼,罚款五千。这种打击,直接造成,性服务者的从业服务费用直线上涨,十年前的二三十,已经变成现在的二三百。性服务行业,是人类亘古不变的一种行业类型,它虽然在当下法律范畴内违法,但却并不违背人性,因此,即使在黑暗中,也大量存在。只是,其存在成本提高,收费也会跟着提高。 从消费者一面来讲,消费风险主要来自抓嫖罚款。底层的性服务者以驻店、站街等方式存在,是抓嫖者的显性目标,一旦被锁定,嫖客也在劫难逃。因此,如何让性服务者从定地点服务变为流动作业,是对抗抓嫖的最好方式之一。依据这种消费心理,送货上门的服务应运而生。 与低层性消费相对的,是高产者的性消费问题。随着对底层妓院的打击,大量女性性服务从业人员被动流入大的KTV与娱乐会所,出台费用也因为地段不同而上涨到工薪阶层甚至是底层消费不起的程度。真正去这些地方消费的人,又不是缺性生活的人。而真正缺性生活的人,则消费不起。这形成悖论。 在这种尴尬处境面前,急需一种更廉价的送货上门服务出现。微信、陌陌早年的发迹,无疑均是以约炮利器方式示人的。这些通讯工具将从业者与消费者直接联系起来,且这种联系单对单,具备隐蔽性,可以躲过抓嫖。但是,不可否认,微信、陌陌上的招嫖,还是相对较贵的,动辄几百的服务费用,是底层人员消费不起的。 这种时代背景,形成了巨大的性需求。大量已经成年而没有异性伴侣的人,需要性消费,但却无法找到适合自己消费能力的性服务对象。面对市场巨大的缺口,骗子们自然应运而生。他们将“包小姐”的广告贴满大街小巷,专门给有性需要的底层人士看。先汇一二百元的保障金,对性饥渴的人来说,应该可以接受。骗局有了成功的温床。 面对这种事情,我们除了谴责骗子之外,其实更应该注意底层巨大的性压抑问题。大量的底层人士没有性释放的性伴侣,而去花钱消费性,又是违法的。这无疑给社会制造了一个定时炸弹。在未来数年内,中国成年男性数量将远远高于女性,这意味着,大量男性将在性压抑中度过。 压抑的久了,会造成社会变态。各种犯罪也会相对增高。中国大陆是否应该放开底层性消费,应该重新回归到司法讨论的范畴上来。为人民谋福利,我一向认为,性释放,是很大的一种福利。(转自马庆云新浪博客) |
关键词:包小姐,小广告,性压抑 |